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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讓我們一起捧讀詩歌
聽政協委員講與詩歌有關的故事
周文彰委員:寫詩是一種表達和溝通的橋梁
列寧有句話,“誰害什么病,誰就老談這種病。”搞了半輩子哲學研究,周文彰一直不理解這句話,“似乎說反了吧?害病的人好像都忌諱談自己的病呢。”但生活閱歷讓他感到這話千真萬確,得了頸椎病才知道那么多人有頸椎病,都是相互談出來的。同樣,寫詩后交流的話題就多了一個,有了愛好就有共同話題,詩成了他與人交往的新介質。從這個意義上說,寫詩成了“病”,而且他喜歡談、喜歡交流這種“病”。
從國家行政學院副院長的位置上退下后,兩件事融入了周文彰的生活:寫詩和散步。以前寫詩只是偶爾為之,現在則每日堅持散步的時候都在構思著詩。兩年前,他暗暗定了個目標:這輩子要寫一千首詩。以現在每年百余首的速度來看,這個目標要被超越了。2013年年底至今,他已積累了300余首詩。
在采訪中,周文彰告訴記者,一次到重慶出差,他4天寫了15首詩。赴澳大利亞學習,繁重的學習之余,他15天寫了25首詩。詩多了,他便分門別類,像做卡片一樣,把詩分成“鄉愁詩”、“瀑布詩”、“古鎮詩”、“名山詩”、“親情詩”等系列存在電腦里。
寫詩有什么好處?在周文彰看來,一是記事。對他來說,寫詩就如同寫日記,自己哪段時間做了什么,回頭翻看詩集便知。二是抒情,他的詩里不乏對親友、對故鄉的感情寄托。三是言志。60歲時他寫詩述懷,退下來第一年,他用詩進行年終總結:《七律我的2014》。
為什么這么愛詩?滿滿的熱情從何而來?
周文彰解釋,他并非想當詩人,只是身在詩歌的國度里,如果不會寫詩,總感覺自身人文素養有缺憾。
周文彰把寫詩當做一種表達和溝通的橋梁。第一次嘗試寫詩,還是在海南工作的時候,站在吊羅山瀑布前,他心里泛起了澎湃的詩意。孫女兩周歲時周文彰送的禮物是一本集子,里面收錄他寫孫女的40首詩,配上自己的書法和孫女的照片。
“背影誦吟聲,勾來念父情。三支香上手,已是淚珠盈。”去年父親節,周文彰揮毫寫下這首詩,被同仁認為是他最好的一首,不為別的,只因其中流暢的真情。
這首詩的背景是這樣的:那天,周文彰在朋友圈里看到一位朋友發的朗誦版的朱自清《背影》。散文意切切,朗誦情深深,他不禁起身,在客廳里父母的遺像前點了三支香。“香一拿,我的眼淚就掉下來了。”這首《想起老父親》,他一氣呵成。
寫詩后,周文彰還有兩大發現:一是業余時間用得更好了。散步、飛機火車上都是他最好的構思時間:先對所見所聞設定一個主題,再確定一個重要的句子,翻開“平水韻”里找字,選一個韻腳。二是微信這樣的通訊工具,讓學習和聯絡更方便了。在生活中一遇到古體詩行家,周文彰便虛心拜師,寫好就從微信上發過去請人指點。“常常有人給我‘拍磚’,覺得這首意境不足,那首詞句不夠流暢。”周文彰哈哈大笑,“我老老實實地將這些意見指點都記錄下來,反映在我的詩里。”
編輯:薛鑫
關鍵詞:全國兩會 政協委員 世界詩歌日 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