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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青年”觸及了怎樣的社會痛點
于是乎,亞健康患者越來越多,焦慮癥、抑郁癥患者更是出現了井噴之勢,近年來,因患抑郁癥自殺身亡的案例屢屢被媒體曝光。在2016年召開的廣東省首屆心理健康管理研討會上,有專家介紹道:目前中國的精神疾病終身患病率為15%,這其中的1%,將近1300多萬人是重型精神病,包括精神分裂癥、雙向情感障礙等,另外有14%是輕型精神障礙,包括能夠確診的抑郁癥、焦慮癥等。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全世界抑郁癥患者達3.4億人,成為世界第五大疾病,預計到2020年將躍升到第二位。
美國作家卡倫·霍妮在《焦慮的現代人》一文中,對正統精神分析學進行了修正,她以文化決定論取代了弗洛伊德的生物決定論。她認為產生神經癥的個人內心沖突,雖然不排斥性壓抑、遺傳稟賦、童年經歷等個人特征,但本質上卻來源于一定社會的文化環境對個人施加的影響。雖然焦慮而失落的精神問題的產生,有諸多復雜的成因,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空巢”的生活狀態實現了人性的自我禁錮,當人把自己置于“自設的圈子”中而不能自拔,壓力和焦慮無以得到釋放,人與人之間缺乏正常的交流甚至起碼的信任,罹患精神疾患就無以幸免。
因而,關注“空巢青年”其實就是關注自己,關注整個社會和未來。青年若都無法做到內心的健康,整個社會也就難言健康,幸福與和諧便成為無源之水。吉林大學哲學社會科學資深教授孫正聿認為,“現代人的焦慮,是精神家園失落的焦慮,在現代化的過程中,需要精神家園的建設,需要人生境界的升華。”重視人的精神家園,既是個人安身立命之本,也是社會和諧幸福之基?!翱粘睬嗄辍庇|及著社會痛點,也是社會自我反思的開端。
編輯:李敏杰
關鍵詞:空巢青年 精神 痛點 空巢 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