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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和曾被舉報“仇恨和諧” 要求公務員學100句老撾和緬甸語
“仇和模式”后遺癥
在擔任4年昆明市委書記之后,仇和又擔任了3年多時間的云南省委副書記,之后折戟。曾任云南省政協副主席的楊維駿說,在云南官場,仇和并不受歡迎,而其升任云南省委后,也無實權,形同“架空”。昆明人對仇和的印象,還多停留在其任市委書記時的一些作為。
而仇和推進的最引爭議的城中村改造項目,在其任職省委副書記之后,即已明顯慢了下來,現在留給昆明市的則是一個“爛攤子”。根據北京大學朱曉陽教授的觀察,在已經啟動改造的城中村項目中,“蓋了回遷房的,不到30個,”有一部分城中村的改造雖然已經啟動,但像宏仁村一樣,并沒能成功拆除,還有一部分,“根本就沒有啟動。”
在朱曉陽看來,仇和的城中村改造“肯定是失敗了”,“他野心太大,像北京市那么大財力,才敢搞50個城中村,即使是50個,北京都沒有搞完,因為知道負擔太重,廣州、深圳拆了十多年,大多數都還沒有拆。仇和到昆明就敢這么干,真是不負責任!”仇和的城中村改造給后屆政府留下了極大包袱,朱曉陽注意到,“去年新上任的市委書記說過,要趕緊把回遷房蓋起來。”
在媒體人士蘇先生看來,“城中村不能不改造,但仇和好大喜功,步子邁得太大。”他注意到,2014年昆明市新樓盤庫存量要30多個月才能消化掉,“新房庫存大,一方面是由于呈貢等周邊的成交土地供應加大,另一方面就是城中村改造的攤子鋪得太大。”而昆明市的城中村改造,有很大一部分并非純粹的蓋住宅,而是住宅和商業并行配套,由此導致被官方稱為“商業綜合體”的商業廣場大量增加。“2009年昆明市的商業綜合體只有8個,2014年,省住建廳規劃全省建150個商業綜合體,其中昆明在建或已建成的有40多個,商業容量超過1000萬平方米,這導致新開盤的一些商業廣場招商非常困難。”
昆明市規模宏大的城中村改造還影響到自然環境的改變。蘇先生注意到,“這幾年春天,昆明市空氣里的灰塵特別多,經常出現霧霾現象,一個原因就是建筑工地的揚塵。”
仇和主政昆明時期強力推行的城中村改造與城市化對于滇池東岸的改變更令北京大學的朱曉陽教授憂心,“包括宏仁村在內的滇池東岸,一直都是昆明市的菜地和濕地,在仇和來昆明之后,通過‘新螺螄灣’這個項目的開發,一下子就失控了,把滇池周邊進行微循環的濕地都毀掉了,而且這種破壞不可逆轉。”
而現在進入宏仁村,“幸免于難”的這個村莊呈現在面前的,就像是經過了一番轟炸一樣,很多建筑物被拆得支離破碎,門窗以及一些墻壁全被敲破,在當年抵制強拆過程中張貼的一些揭露仇和以及商人劉衛高的文章仍處處可見殘跡。
“老村保住了,接下來該如何建設與利用好它,我們正在做規劃。”3月18日,莫正才老人告訴本報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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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和曾有意改道京杭大運河
宿遷一市民說,“仇和當年還有意把京杭大運河改道,變成一條像萊茵河那樣的城中河,讓宿遷更有靈氣,不過后來他走了,這個事就擱淺了。把大運河改道,這想法也實在是太大膽了,呵呵。”
仇和在宿遷最富爭議的舉措,是賣掉了公立醫院、學校、幼兒園。據媒體報道,他曾說過一句話讓全國嘩然:“宿遷515萬人民所居住的855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要可以變現的資源或資產,都可以進入市場交易。”2001年起,宿遷全市開始強力推行改革,公立醫院、衛生所、學校、幼兒園等紛紛變成民營。這就意味著,這些機構里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不能再吃“財政飯”了。
泗洪縣幼兒園的老師們在市委門前靜坐示威:“不將出售的幼兒園收回公辦就罷課”;沭陽縣中醫院數百位職工用大鐵鎖將門診部大樓鎖了3天,“不答應改回公辦,就到北京去上訪”;2003年7月12日至10月2日,短短一個半月時間,《焦點訪談》三次質疑宿遷教改醫改。(綜合環球人物雜志報道)
編輯:牟宗娜
關鍵詞:仇和 仇恨和諧 100句緬甸語 宏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