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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心武對紅學的心得浸潤在《飄窗》中
□談《紅樓夢》
學到對社會邊緣人的關注
劉心武從1993年開始陸續發表《紅樓夢》的研究文章,2005年在《百家講壇》揭秘紅樓夢引來紅學家非議。談及20多年來的《紅樓夢》研究,是否影響到這次《飄窗》的創作,他說:“底層人物一直是我的關注和描寫對象,《鐘鼓樓》《棲鳳樓》《風過耳》里都有底層人物的角色。《飄窗》里有底層人物,也有中產階級和富人,是群像小說,這也確實受到《紅樓夢》影響。”
“我從《紅樓夢》學到悲天憫人的情懷,學到對社會邊緣人的關注,學到‘世法平等’的眼光。從技巧上學到的更多,曹雪芹寫妙玉,飲茶櫳翠庵那段情節僅用1500多字,通過她幾次開口說話,就讓這個人物活跳,性格躍然紙上,我在《飄窗》中也盡量使敘述簡約而生動,有時也是基本上通過對話把人物勾勒出來。”劉心武認為,研究《紅樓夢》對他創作的影響既有思想上的,也有寫作技巧上的,“對《紅樓夢》的研究心得,浸潤在了《飄窗》的文本中。”
談到自己與“紅學家們”的不同,劉心武說:“我講《紅樓夢》不是為了成為專家,不是為了評職稱,不是為了當教授,就是出于愛好。當然,我的講座、出書,引發了社會各方面人士,特別是青年一代,對《紅樓夢》的關注。至少使許多人懂得,可以死活讀不下《紅樓夢》,但一定要尊重《紅樓夢》,這是我們母語文化中的一個足令我們自豪的經典。”
□生活狀態
我的身份是退休金領取者
小說《飄窗》中對一些80、90后年輕人生活狀態的描寫,讓人覺得這不像是72歲的劉心武寫的。劉心武說:“我對社會生活的變化比較敏感,對市民社會的形成有自己的思考,對新事物保持著持續的了解愿望。如果讀了《跨世紀的文化瞭望——劉心武張頤武對談錄》這本書,就知道我是如何保持著和新潮的互動關系。”
“近來總有人說我不務正業,請問我的‘正業’是什么?我早就不是專業作家,沒有寫作任務,不用報計劃,更不用自己驅趕自己,就是賦閑退休,自己過活。”問及近來的生活、寫作狀態,劉心武說,他一般上午睡覺,中午起床,自己張羅一頓便餐,下午看書、聽音樂、上網、會客,晚上吃完晚餐去兒子家逗孫女兒,22點至24點敲電腦寫作,“當然,每年都要外出旅游幾次”。在劉心武看來,他既不在專業作家編制里,跟紅學所、紅學會也沒有關系,“我并沒有作家和紅學家這兩個身份,這兩個身份是社會大眾對我的一種友好泛稱。我的身份就是一個退休金領取者,我的寫作和研究完全是隨心所欲。”
前不久,有報道稱劉心武要研究《金瓶梅》了,劉心武稱這是誤讀,“我很早就研究《金瓶梅》,我評點《金瓶梅》的工作1994年就完成了,因為種種原因,2012年漓江出版社才出了刪節版”。他透露,今年正與臺灣一家出版社合作,準備出《劉心武評點全本金瓶梅詞話》,“這次對原著一字不刪,我的評點也增加,要出成線裝本,四函20冊。”
□人物簡介
劉心武,1942年出生,中國當代著名作家、紅學研究家,筆名劉瀏、趙壯漢等。曾任中學教師、出版社編輯、《人民文學》主編等,其作品關注現實,小說《班主任》聞名文壇,長篇小說《鐘鼓樓》獲茅盾文學獎。20世紀90年代后,成為《紅樓夢》的積極研究者,曾做客《百家講壇》欄目,促進了《紅樓夢》在民間的閱讀。
編輯:羅韋
關鍵詞:劉心武 飄窗 紅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