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受文：您剛剛也提到自貿區建設和多邊貿易談判之間的關系。您也知道,WTO有164個成員,這么多成員,談判達成一致是比較難的。但是多邊貿易體制的好處是范圍很廣,達成了一項協議能夠適用于164個成員。我認為,自貿協定談判對多邊談判是一個促進的作用,一個成員一開始就對所有163個其他成員開放市場是比較難的,但是通過自貿協定談判對部分成員進行開放,如果開放以后有好處,風險可控,那么他就更愿意、更大膽在多邊貿易談判里面顯示靈活性。所以,自貿談判和WTO談判是互相促進的,我們認為它們是互補的。